老媽,不要再催我找對象了。
好女孩難找。
第一,女孩現實。住房緊張,沒能力買下一套房子的,女孩不會看過來。
第二,本人從事服務性行業。為多䁠點津貼,常值夜班,同事都是男的,交不到女朋友。
第三,天生內向,不好應酬社交,被視為大悶蛋。
最大問題是,阿媽列出挑媳婦十大條件。到後來,什麼條件都不題了。只要是女人就行。
但是一個肯嫁給你,你又不討厭的女人也不容易找。時光荏苒,歲月蹉跎,我幾乎放棄了結婚這念頭。連相親的興趣也沒有了。
兩母子相依為命,生活有人照顧。我生活一切,吃什麼穿什麼全由她打點。全因為她,我不缺乏女伴。惟一她不能替我做的事,就是為我的精子安排出路。
我對不起我媽,有時她是我性幻想的對象。沒辦法,她老是喜歡穿著那一套緊身的舞衣,在家裡練習廣場舞。她這年紀不應該穿得那麼性感,因為她還保持了身段,曲線浮凸盡獻人前。而我其心不正,總是覺得大媽們那些舞姿是編排給男人看的,簡直撩人。不看對不起她,看了我的小弟弟活受罪。
她全副精神除了跳廣場舞外,就是替我,唯一的兒子和親人找對象。
有一天她看社會新聞,有一對男人在教堂行婚禮。她對我的性向懷疑起來,因為我從沒正式交過女朋友,身邊是一大群打光棍兒的男同事。
她拿報紙給我看,發神經對我説,你千萬不要娶個男人回來。
我厭惡她對我的感情生活管得太多,唬唬她說,說不定是我「嫁」給他們唄。
媽不禁我一嚇,哭將起來,捶心捶肺的鬧著,罵自己生了個怪胎,對不起我家的祖宗神位。
我唯有哄哄她說:
「對不起,跟妳說説笑。我不是男同,我不愛男生愛女生。只是還遇不上談戀愛對像。我是個血性男兒,一個禮拜召妓兩三次解決性慾,放心我不會搞基的。」
「當真?」
「並無虛言。」
「那就好了。召妓要花多少錢?」
「連開房,一次三百瑰。」
「一次三百,一個禮拜九百,一個月三千六⋯⋯」
「沒算錯。我有一個老相好,人老珠黃,生意淡泊了,但把我服侍得很好,我常去找。她說,把每月三千六給她,她跟我回家,我什麼時候想做就做。」
「萬萬不行。」
「妳不是説過只要是女人就行。」
「你阿媽我也是女人….」
「對、對、對。我只需要個有胸有屄的女人。上班時,同事別的不談,只談風月,害得我連母豬也想操。」
「母豬你也想操。把三千六拿來給我,我來當你的老婆好了。」
「媽,別跟我開玩笑了。」
「不是開玩笑。不嫌我年紀大,跟你過二十年性生活沒問題。說不定能給你掉個娃娃下來。」
「不可以的吧!」
「別跟我說你沒打過我的主意。你常色迷迷的看我,以為我不知道。」
「只是當妳的粉絲。妳跳起舞來太吸引人了,有勾引我的成份。」」
她擦掉淚水,整理一下頭髮,對著我擠出一個笑容,説:
「又來挖苦阿媽了。」
「不是那個意思。但是,妳怎會想到和我結婚這個鬼主意?」
「替你省錢。還有,我不比別的女人差。」
我楞了一下,呆呆的看著地,説不出話來。
我上下打量了她,像相親時看女孩一樣。從來沒有用這個眼光去看過她,今天的女人,有時猜不到她的真實年齡。我的老相好五十多歲,謊稱四十娛賓,也有人相信。老媽原來不老,如果她説四十,甚至三十五,和我走在一起,看起來只是姊弟戀。
眼前這位給我品評著,等待著我給她一個說法的母親大人,給我看得也有些兒羞澀了,變得愈年輕,愈嬌嗲。我得承認,她除了是我媽這個關係,還有太嘮叨,管得我太嚴之外,她中了她替我列出來的一大半擇偶條件。論儀容,身材,阿媽都不賴,有再嫁條件,她肯拋身出來,肯定有很多男人想追求她。
「怎麼樣?你媽不比你那個老相好差啊!」
「媽,我還沒弄明白。妳說可以跟我結婚嗎?」
「看我不上眼嗎?」
「絕對不是這個意思。」
「你不是想有個固定的性伴侶嗎?」
「是啊!」
「我們可以先試婚,雙方滿意才領証。」
「領什麼証?」
「婚姻是人生大事不能草率。當然要領結婚証。」
信息太強了,一時不知如何回應。
「我們的好事!交給我來安排。」
我要跟誰結婚,從來是她安排的。說到這裡,我趕著上班去。
出門前阿媽用溫柔的語氣提醒我說,孩子,現在你有了我,就不要採野花了,把三百塊省下來給我做家用。
我有點迷惘,把媽媽變成結婚對象,逾越輩份,亂了倫常,是個好主意嗎?
和媽媽上床,她不喚我兒子喚老公,雖存在幻想之中,但非夷所思。我不再叫她阿媽,叫她什麼好呢?我的老相好讓我叫她小妹妹,那我可不以叫阿媽做妹子?老媽肯脫光光給我做愛嗎?她會讓我摸她的乳房和屁股蛋嗎?
還有,試婚有什麼禮要行?
不過,回到基本上,應該和媽媽結婚?
我問同事們的意見,當然把母子關係隱去,只說是一位比自已長一輩的親人願意嫁給我。
同事甲說,是好事。愛情沒有年齡輩份限制它來了就沒法擋。愛情這玩意兒,母子戀,姊弟戀,師生戀,愈不倫愈刺激。
同事乙說,不必考慮。我們都知道,男女比例失衡到了一個地步,可能回到共妻時代,一妻多夫制。如果有人肯嫁我,管她是我媽媽,夜長夢多,馬上娶她。
「不過,她是我的長輩,一個很親很親的親人,向她素來必恭必敬。怎能帶她上床?怎能和地做啊?」
我問了個蠢問題,給他們圍著我罵:
「你是個正常男人嗎?你的傢伙翹不起來的嗎?」一個説。
「管她是你娘還是姑奶奶,肯嫁給你就是你的女人。畏首畏尾,活該你的小弟弟攞來擺去沒處放。和會看不起你。」另一個說。
「唉!無膽入情關的人不值得同情。我會鄙視你!你一世打飛機吧!」他們異口同聲,把我的命批了。
我這幾位同事喜歡胡扯,但說話不無道理。
從不敢把老媽看作性生活的對象,和自己母親結婚更是天方夜談。可是,自她提出可以和我結婚,我的小弟弟就勃了起來。給同事愈罵,它愈堅硬,簡直有擠爆褲檔的之勢。
這個最原始的反應,告訴了我一件事實:我不能否認有抱著媽媽的裸體睡覺的慾望。
一夜之間,這一朵慾望小火花已經蔓延我全身。身體每一個神經末梢為著我的小弟弟將會受到體貼的照顧而躍動。
我望天祈禱,希望媽媽不會改變主意。回家途中,思想著地媽媽抱上床的每一個過程細節。
下班後,不想和他們討論我的性福問題,撇下他們徑自坐首發公車回家去。
公車經過經過我經常開房的賓館,我打一個電話,我的老相好馬上應召,替我的小弟弟消消火。想起她曾對我這樣說:
「老闆,無數男人摸過我的胸,到現在衹有妳能讓我有感覺……」
我作了一番思想掙扎,終於沒有下車去找這感覺,因為我答應了阿媽把錢省下來。
腦筋會轉,如果她說的是真話,為了那感覺,讓我免費上床呢?
當然是妄想。
但是,我床上睡的是阿媽又怎樣?母親大人脫光衣服,和別的女人都一樣,上面有兩座仙人峰,下面有一個迷人洞,兩條大腿分開,芳草淒淒,細水長流。我的手在峰頂摩挲漫游,那個感覺來不來?
我賞自己一巴掌。在做夢吧,妳這個無恥的小白。
不過阿媽提出和我結婚,是她忽發奇想,還是有別的用心?都怪自己粗心,沒留意她最近的神色。受了什麼刺激?不住打量我,難道是寂寞難耐,和我同病相憐,暗中看上了我?
公車柺了個彎,轉入市中心廣場大道,離家已不遠,兩個站就到。下了車,朝音樂聲走過去,看一看大媽們跳舞。我阿媽是站在最前頭的領舞員。但不是她,她那裏去了?
踱步趕快回家,心裏十五個吊桶,七上八落,籌算著見到阿媽時會有什麼事情發生。
進入家門,看見桌上放著熱騰騰的稀飯和幾盤涼菜。
媽穿著一套發光體連身短裙,露肩,V領。她沒戴乳罩。因為乳罩的肩帶會露出來。也沒穿那條撞色的緊身褲,兩條白花花的大腿,比舞衣更炫目耀眼。她笑盈盈的向我來迎。
「回來了。我們一起吃早飯。」
「沒去跳舞?」
「妳打工辛苦了,應該對妳好一些。」
「媽,妳對我已經很好了。」
「那是媽媽對兒子的好。妳嫌我太嘮叨了。」
「都是為我著想。」
「妳不喜歡,和以後就少說話。」
她替我又挾菜,又添飯,我衹管低著頭吃,竟不敢看她。
狼吞虎嚥,吃飽了,抹抹嘴。
媽說:「倦了。洗個熱水澡,上床睡覺。」
媽竟隨著我走向浴間,替我脫衣。我有點尷尬。
媽說:「害羞什麼?阿媽沒看過妳的身體嗎?而且我們定了親,讓我來服侍妳。」開心,但不敢相信是真的。」
「妳是認真的嗎?」
「除非妳嫌我不好看,討厭我。」
「不,妳很好看。」
「那裏好看?」
「樣子,身材都好看。」
「我早就知道。妳老是不老實的盯著人家」
我心裏說,媽,老實說,我沒有盯著妳。我沒膽量,衹敢偸看。」
媽蹲下來,把我的內褲褪去。我俯視她領口,敞開一對光裸的乳房,乳溝深不可測。我的小弟弟,翹起龜頭,隨著內褲脫落至膝蓋,就在媽媽面前撲了出來。我慌忙用雙手遮住。我臉紅耳熱,血脈沸騰。尚未埋身,已經亢奮到快要爆漿。
媽媽拍拍我的光屁股,說:「去,洗白白。」
步入淋浴間的幾步,好像在上坡疾跑了一百米,心跳率提升至極限。
我大開花灑照頭淋,希望我頭腦降溫。媽就在淋浴間外面,分隔著的是一塊冰效果玻璃屏。
我覺得她在看我淋浴。我看出去時,我的心臟受不了。她正彎腰,拉下內褲。徐徐挺起腰桿,全身赤裸,正面站在玻璃門外,敲門。
我推開門,兩個滾動的肉球,像小黃人那一雙大眼睛,跟我打了個照面。她伸出手,讓我扶進來。我們母子兩個,一絲不掛,就關閉在玻璃箱子狹小的空間裏。我的小弟弟自給媽媽脫了褲子,已經硬度十足的豎起,在我倆立著的身體之間,構成一個H。而它無可避免地抵住媽媽的三角地帶。
原本滾燙的身體,猛然泛起一陣寒意。為我們將要亂倫,我害怕了。
「媽,妳真的想這樣?」我已無處回避她的裸體。
「妳想嗎?」
「我不……我的意思是不敢想。」
「我不是問妳敢不敢。妳想不想?」
「我想。」
「給我們三個月時間試一試。三個月後妳不和我結婚,我不怨妳。來吧,受我就親一親我。」
媽閉上眼睛,把嘟著的嘴巴送過來。
熱水,像大雨從花灑頭淋下來。我閉上眼睛,環抱著媽媽的腰肢,吻下去。媽微啟的唇比看起來的薄,和柔軟。她的口水,又香又甜。我們吻著的時候,媽抓住我的小弟弟,它堅硬得像支金鋼杵,把它塞進她的洞洞裏,未經前戲挑逗,插入的時候,踫踫撞撞的逆流而上。媽耐心的把它插穩了,放開手,一雙玉臂環抱我頸,提起一條腿,環繞我腰後。我本能起捧起她的大屁股,那麼翹那麼滑。她的重量有了承托,她另一條腿就提起來,把我牢牢的盤纏,現歡喜禪雙修的體位。
我聽過觀音娘娘肉身布施,現紅粉佳人之相,與迷途浪子交媾,交媾大歡喜之時,突現骷髏之身,取紅粉骷髏,來點化迷途的人,不叫他沈淪皮肉色相。我不敢睜開眼去看媽媽的臉,怕見到了觀音。幻想著她是老相好,正如和老相好做愛的時候,幻想她是我媽。我把她壓在玻璃屏上。兩具濕漉漉的肉體互相配合,淺抽深插的交合著。耳邊傳來一陣陣從鼻子和喉嚨呼出的悶吟,電流迅速在我渾身流竄,注入我們合抱的支點,徬彿放開手,衹憑我和她肉體相連著的那一根肉棒,就可以支撐著她。
我已登上極樂之境,聞到奇異的花香,聽到美妙的仙樂。我張開眼睛,看見觀音娘娘臉上現出莊嚴聖相,既慈祥又溫柔,頭往後仰,嬌聲呼喚我這浪子,捨不分開。
我開悟了醍醐灌頂這一招的奧義了。
灌「頂」不是灌上面的腦瓜,而是在下面的那提壺嘴兒所頂著的一張吸吮著需索著它注入約汁槳。
原來老媽是觀音菩薩。
(三)梅開二度
如果不是阿媽自己靠在我的胸膛,我不敢把她老人家的裸體擁抱在懷裏。我朝思暮想也是想有個女人和我在床上纏綿,現在享受著溫香滿抱,皇帝級的待遇,因為衹有皇帝,才可以想娶那個女人就娶。
一天之後,阿媽變成了另一個人——我的老婆。變化太大,心裏仍是不相信
一不相信阿媽會跟兒子結婚,是一個天大的玩笑。
二不相信阿媽主動和我做愛,是精蟲上腦的幻覺。
三不相信阿媽睡在我的床上,是癡心妄想的夢境。
我的媽啊!我懷裏的女人,千真萬確的是阿媽她老人家。她的容顏,神情,語氣,自小就認得。我直的和她真個了。
媽和我在淋浴做過愛。她用大浴巾裹著身體,吹乾頭發。然後把我叫出來,用她自己的浴巾替我擦乾。她蹲下來,翻起包皮摺兒,仔細的看一看髒不髒,抹乾了沒有。我的小弟弟乖乖的垂下頭,讓媽媽在手中拿著挪搓,像捏陶泥團。抬頭說:
「媽已經是妳的女人了。妳要好好對待阿媽啊。」
「媽,我自小就聽妳話,從來尊敬妳。」
「媽是知道的。」
「但是,為什麼要這樣做?」
「妳是我的心肝,媽一輩子要活是為妳,要死也是為妳。」
聽到她話裏多有感觸,說到要死那麼嚴重。問她一句:
「媽妳怎麼了?」
「沒事。我是說我心頭最大的事是讓妳快樂。娶了媽媽做老婆,妳開心嗎?」
「雖然從不敢有這個非份之想,但可以用喜出望外來形容。」
「我的兒子果真有些文化,懂得用四字成語。好話要對媽多說,以後要多愛我啊!我是個小女人,需要有很大男人給我很多很多的愛。」
在媽媽輕揉細語間,我的小弟弟又勃起來,向我眼前這位偉大的母親致敬。媽媽徐徐站起來,兩個乳房隨著升起的動作彈跳微,乳尖向下,分開在胸前。我的心又加促怦動,小弟弟從媽媽的手中尚未完全滑落,龜頭已經昂首揚威。
媽攏過來,而對面站著,輕撫我的臉,挪我的手放在她腰下,示意我抱住她。然後,翹起腳尖,仰起臉來。
我們接吻了。
不瞞妳說,我從沒和女人接過吻。援交的女人,說好價錢,可以讓妳吻,讓妳摸,讓妳睡,但一切的反應都衹限面皮的做作。我無以形容和媽媽吻得這麼深,那麼濕。我閉上眼睛,陶醉地讓那美妙的感覺帶我飛翔。我不由自主,漫游著那從前是禁地的每一方寸。輕輕挪搓媽媽的乳房,手感一流,脂肪和肌肉的比例恰到好處,乳房個頭大未必皆,減肥了,更結實。其實留意到近幾個月阿媽穿的乳罩,尺碼降了一號,杯罩升了一級。我認罪,我不是個安份的兒子,常常偷偸地拿媽媽在洗衣籃裏的髒內褲和乳罩來檢視,並辨識她的體味。
我最近做了什麼善事,可以享受這般艷福?我貪婪地一手捧著媽的光屁股,一手托著她的奶子,戀棧著這從沒有過的親密,誠恐世界未日就來到。
緊貼在媽平滑的小腹的那個壞東西,像那會變巨人的怪人,衝擊著媽媽。想再慾望一旦被喚醒,就失去控制,畜勢要再一次鑽進阿媽的那個誘人的小洞去探險。
阿媽好像聽到我小弟弟的呼喚,或者她早有這想法,別過了臉,阿媽輕撫我的臉,在我耳邊悄悄地說:
「在妳的床還是我的。」
當然是我的,阿媽的床有別的男人睡過。不要心邪,她不是綠母。那個男人是我跑掉了的老頭子。
她牽著我的小弟弟,毫不為我們赤祼相對而尷尬,步入我的臥室,揭起被子,我們母子繼續吻著,彼此愛撫著。媽媽巧手抓著我那亂衝亂撞,沒長眼睛的壞傢伙,帶他再探桃花源。
這一輪,阿媽的陰道既有剛才做愛時,我的精液的滋潤,我一頂就到盡頭。
「老公,這次不著急,慢慢來。」
「阿媽,明白了。照著辦。」
其實,剛才和媽做的第一場愛,推了不到二十下就發射了。現在,大可以一邊調情,一邊作愛,慢工出細貨,細味一下和媽媽合體交歡的滋味。我的戰略是,由於硬度和敏感度減弱,比較能耐刺激,不是狂轟猛打,而是持久接戰,反而會把女人折磨多一點。
實戰是另一回事。媽媽兩腿平放床上,為我打開,待我全根給她吞沒之後,她一使勁兒合上,我就被她那一條狹縫似的肉璧,裏面千百個纖細的肉芽,像八爪魚的吸盤吸附著我的小弟弟。
我如不主動發動攻擊,我的小弟弟就會媽媽一收一放的波動所玩弄,雖然吃掉我的是我媽,也見笑於大方。我馬上用我接吻的工夫,和媽媽的舌頭吸進嘴巴,把媽的乳房像搓陶泥團似的,搓圓又壓扁,弄得她的乳頭蓓蕾開花,仍制不住媽腰腿的勁力。九淺?一深?口裏唸著囗訣,穏住陣腳。心裏為了保持實力,竟然抽離了現場,想著觀自在菩薩,「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,照見五蘊皆空?」
就在觀音娘娘慈容拂照一剎那,我泄了。
千軍萬馬,兵臨城下之際,及時喚了一聲:
「媽,我愛妳!」
母子試婚(四)
原本以為一定聽到媽媽給我插得「死去活來」,向我嬌呼求饒。只怪自己學藝不精,還未領略「死往生還」的性愛最高境界。小弟弟被媽媽陰道內壁吸附和蠕動擠壓時,自以為已經充滿力量,堅硬無比,就貪戀深進,直插到底的一時之快,那時就應該及時退出,再圖更大的收穫。其實那時已看見媽媽臉上春意蕩漾,紅暈乍現,呼息的每一回吐納,都奏出「我要啊」那句話的激動的節拍。再續戰幾個回合,再三催潮之下,就會把我的樊梨花降服於我槍下。但就在我正要抽出的時候,唉,射了!
我盡餘力,苦撐著上身,讓射精能延長多一秒就一秒。彈盡了,打了個顛抖,兩膝一軟,就壓在媽媽身上,擁抱著媽媽,愛撫她的乳房,圖用性愛的餘溫,以彌償她尚未到達的高潮。
媽卻把我推開,徙我懷下鑚出來,罵我說:
「看你這個死鬼,你一半射在裡面,一半射在我大腿,把床單弄髒了。」
説著,跑去衛生間拿毛巾。媽腳步輕盈,光裸的背影,扭動的腰肢和屁股,一轉眼就消失在眼前。然後,又聽到媽在衛生間大呼一聲:
「闖禍了!闖禍了!」
給我嚇得我跳起來,心虛之故,像媽一樣,顧不及穿衣,小弟弟在雨腿間晃悠,光著屁股跑去看個究竟。
媽指向淋浴間,玻璃屏破裂了。
是我作的好事,我和媽媽參歡喜襌時,樂而忘形。她雙腿像樹滕盤著我腰下,我捧著她屁股蛋兒,把她壓在玻璃屏上,性器官猛烈地彼此踫撞,玻璃屏砰訇搖動,她還是牢牢的掛在我身上。做完愛後,沒留意玻璃屏上的裂縫。
想起在花灑熱水照頭淋下和媽纏綿的一幕,就樂得笑彎了腰。笑著說:
「為損壞了妳家裡的東西,我只能負一半責任。」
「不,你現在是這個家的男人了,一切責任都在你身上。」
我們看看那破淋浴間,又看看我們母子自吃過早飯,就赤條條在一起。原本是有些尷尬,不好意思正眼正面看彼此的裸體,忽然好像是習慣了,更像是一對夫妻,不像母子。好一個荒謬怪誕的場面,我們相覷笑了。
我心裡有了個底,媽説話雖然不改一貫媽媽的囗吻,但是她說要和我結婚,大概不假了。
但我必須問她一句,再次肯定一下:
「妳說可以嫁給我,是真的嗎?」
「人家已經你看光光了,床也上過了。還會是假的?」
仍欠一個為什麼,但不追問了。難道要迫媽媽說她一直暗戀我麼?娶了阿媽做老婆,就要放棄找個年輕一點的結婚對象了。也好,找對象自外事太渺茫了。於是回應媽説:
「媽,我不知說什麼。總之,太好了!真的太好了!」
「我想起了一件事,剛才你在床上,不住唸著觀音娘娘。我們結婚的事,三個月後雙方沒反悔才去領證。但是,我們在這屋簷下做的事,都在觀音娘娘法眼之下。做夫妻不能兒戲,來來來,讓我們快應去給菩薩上注香,叩個頭。」
我們母子倆竟然就赤祼祼的,手牽手,步向神壇前。以赤裸之軀,至誠的心,屈膝跪下。壇上供奉著家傳的白瓷魚籃觀音立像,她不執著善惡極端,觀照五蘊皆空。我們兩個人,昨天還是母子,今天已是夫妻,也都是空。
媽甩開我的手,閉目合十,弓身稟告神靈說:
「菩薩在上,信女秋莎,願與我身旁的兒子大勇結為夫妻。母子結婚,世間罕有,但信女秋莎甘心情願下嫁,今後甘苦與共,彼此相要,到死也不分離⋯⋯請菩薩體諒信女苦衷,成全我們⋯⋯」
說到死也不分離一句,媽感觸得咽哽,再說不下去。就俯伏下拜,腰肢柔若柳枝,動作優雅迷人。俯身時臀兒翹起,結實而渾圓,一對乳房隨著下垂,壓在大腿上。這麼美妙的身段展露我面前,給我表演了一幕脫衣天體舞,眼福無邊,看得我口定目呆。
媽察覺只顧盯著她,沒有專心禮佛,用手肘踫一踫我。我會意,立刻端正身體,清一清嗓子,照媽媽的說法接著唸:
「信男馬大勇,願娶身旁的母親秋莎為妻。今後甘苦與共,相敬如賓。請觀音娘娘大慈大悲,保祐我們自頭到老⋯⋯不是,保佑我母親,不是,是我妻子秋莎青春不老,替我馬家添子添孫⋯⋯」
我唸的時候,沒有俯伏下拜,而是抬頭仰望神壇上的神像。菩薩的眼形,是鳳眼,垂視著我們。嘴角現出一絲微笑,面容可親。她一手提著籃子,一手結了個好像是OK的手印。從前看她,是個中年婦人模樣,今天看她,像個少婦人。觀音娘娘曾下凡嫁了個姓馬的年輕人,替他生了個兒子,所以叫做馬郎觀音。娶了觀音娘娘做老婆我那位宗兄,幾世修來的豔福,能和觀音娘娘享受魚水之歡,房中之樂。現在,我也有媽媽嫁給我,説願意為我生孩子。剛才做愛,她沒有要求我戴避孕套,我相信她沒吃過避孕藥。我不敢冒犯馬郎觀音,拿她的床上功夫和我媽比高下。我沒什麼可抱怨了,這是上天給我最好的安排。
媽的手肘又戮我一下,示意我要和她同心合拜。拜了三拜之後,媽說夠了,我就扶起媽媽。她站起來時晃了一晃,我順勢擁著她,她也倚偎著我。一身骨肉勻稱,嫩滑肌膚就在我抱。我再看媽,樣貌不覺老,姿色不下於給我相過親的女孩。我們拜過觀音娘娘,禮成了,我有吻新娘子的權利。於是,我就吻下去。媽仰臉我這吻時,竟有幾分少女的羞態。我揉搓著她的乳房,輕輕拍打她的光屁股,她不禁止。
忽然一個意念閃過,難道我媽是馬郎觀音再次下凡?如果和我正在吻著的是位神仙,我媽的本尊在那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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